大盾的小翅膀

wb翅尖翅中小翅膀
肖战、bjyx粉丝直接取关或拉黑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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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豹组# 年下

〖Killchalla〗(注意避雷)

再次献给@巧克力绘酸菜 ,纪念我们的相识,爱你么么♥

背景提要:艾瑞克·史蒂文斯在机缘巧合下亲眼目睹其父亲被杀害后,又被去而复返的老国王带回了瓦坎达,老国王以为艾瑞克什么也不知道,但是艾瑞克深知老国王就是杀父凶手,因此他心灵扭曲、复仇之心强烈(大雾),但是他在瓦坎达认识了他的光明——不谙世事、成熟稳重的特查拉,并在和特查拉的朝夕相处中逐渐放下了偏见甚至仇恨,改为以攻略温润堂哥为目标的皇图霸业(大概就是这样的剧情,其实写出来什么样我自己都无法肯定,豹哭)

私设:艾瑞克和苏瑞同岁——10岁(艾瑞克比苏瑞大了四个月)
         特查拉——17岁

前文戳我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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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查拉趴在床上无奈的看着他的小堂弟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及他妹妹苏瑞正在啜泣的小脸。
    “我没事,真的,贾达卡、苏瑞,这种伤口过几天就会好了,”特查拉有些艰难的抬起手依次揉了揉他的弟弟妹妹的发顶,安慰道,看他担心忧虑又心疼的表情,就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而是苏瑞和贾达卡,“别哭了,我不会有事的,我发誓。”
    “我…我才…才没哭。”苏瑞的脸上带着不明显的红晕,她因为气息不顺而导致说话断断续续。
    “好好好,你没哭,我的小公主最坚强啦。”特查拉想伸出手为小姑娘顺顺气,但是他衡量了一下发现自己并没办法做到,于是他为了不让他们更担心,就并未再有动作。
   接着,一旁安静的呆着的贾达卡却抬手无形中代替了他完成了帮苏瑞顺气的动作。
    结果苏瑞并没有领情,她甚至一把挥开贾达卡的手,大声说:
    “如果不是你那么鲁莽,哥哥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你怎么那么自私——”
    话音一落,气氛就变得凝固起来,继而,特查拉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因为贾达卡伸出去的手因此停在了半空中,又在苏瑞话音落下的时候无力的垂下,放在身侧狠狠的攥成拳。
    特查拉知道他不得不出面了,他先是看了一眼苏瑞,果不其然,在冲动的说出那样一句残忍的话后,小姑娘的表情并不是怎么自在,于是他挣扎着抬起身来,不顾后背上的枪伤尽量伸出手,一根一根的让贾达卡的手舒展开,并将他堂弟柔软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
    他看到贾达卡猛地抬起头看向他的怀着担心的眼神。
    特查拉转过头看着苏瑞,“苏瑞,给你堂哥道歉。”他不忍的用从未向苏瑞施展过的严厉的语气说着。
    然后,他就看到苏瑞的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他心很痛,但是不得不这么做,有错误就是要纠正,即使是他最宝贝的妹妹也一样。
    一碗水端平,那是他近来的新原则。
    好在苏瑞并不是嚣张跋扈的女孩儿,她虽然被宠着,但是良好的教养和骨子里流淌着的尊贵的血脉让她并未被宠坏,她总是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什么又是对的,她懂得妥协、让步和承认错误,这弥足珍贵。
    于是,苏瑞扭过身子,低下头,有些扭捏——她在心里做着什么斗争,但最后,她还是细声细语的说:
    “对不起,堂哥。”
    这非常勇敢,接着特查拉把贾达卡的手放进了她妹妹的手心里,这时候的他很高兴,高兴到一时忘了自己后背上的枪伤,直接倾身在他的宝贝妹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并说:
    “巴斯特在上,我为你骄傲,苏瑞。”
    接着,小姑娘向她哥哥绽放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甜甜的笑容。
    而下一秒,“嘶——”后知后觉的特查拉身体一僵,他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如死鱼一样瘫回床铺上。
    这彻底逗笑了以为他是故意这么做的小公主,接着,他强忍着伤痛做了几个古怪又有点扭曲的鬼脸,那真的很好笑,因为即使是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他的贾达卡的脸上也出现了笑意。
    然后,特查拉表情柔和的看着他的堂弟,示意他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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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查拉在紧要关头用脚下一直穿着的弹力靴一跃而起,在半空中将艾瑞克一把抱在怀里,然后迅速的转了个身,接着子弹就狠狠的嵌入了特查拉的肩胛骨中,同时他们两个一起从半空中直直的坠落,并重重的摔在柔软的草地上,他感觉到晕眩并且特查拉的体重正毫无保留的压在他身上,那具身躯一动不动的,这让他即使摔的七荤八素却依旧感到一阵惊悚的不安。
    那一刻他害怕极了,他想象不到自己如果失去了这个便宜堂哥后,他究竟会落到怎样一副田地。
    他感觉到很多人过来将特查拉轻轻的抬起来,紧接着他也被人抱在怀里,泪水忍不住的滑落,他只能尽量睁大眼睛盯着特查拉一动不动的身躯,觉得生活真是既残忍又绝望。
    但是后来,在特查拉的寝殿里,他眼前的一幕幕,真的是无时无刻不戳在他心头。
    他感受着自己的手被放进苏瑞的手心里,继而出神的看着两只手交叠着放在一起,接着,他下定决心要接受他们,无论是他的堂妹苏瑞,还是他的堂哥——特查拉。
    他会承担起责任。
   并且,仇恨和弥补是可以共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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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养好伤的时候,正逢娜吉娅的回来,说起娜吉娅——她是一个漂亮、富有主见同时能力极强的姑娘,她非常有魅力,并且他们还是青梅竹马。
    娜吉娅的潜行术、伪装术以及格斗术让她称得上是瓦坎达里的佼佼者,因此十七岁的娜吉娅已经可以独自去外面出任务了。
    特查拉很喜欢娜吉娅,他喜欢独立自主还很强势,心地却柔软善良的女战士,那在瓦坎达是令所有人都欣赏的知性的美。
    但是,回想他们的爱情,大概是随着那朵“勿忘我”一起来又淡淡的走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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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的叫娜吉娅。
    特查拉的初恋女友,一心只为天下同胞的女的。
    哦,老天,他们可真乱。
    不过特查拉看见喜欢的人就走不动道儿这件事,他还是头一回听说,事实倒也是如此——
    娜吉娅刚一下飞船,特查拉就在不远处等她,谁料我们的殿下就站在那像一块石头一样挡住了路,并和娜吉娅一直聊着,如果不是后来苏瑞实在看不下去,跑过去强行挽过了娜吉娅的胳膊并拖走了特查拉,他想那俩货这会儿应该还没办法从原地移动一步。
    果然就是不一样,特查拉看到娜吉娅后,明显双商就开始不定时掉线。
    也许很多年以后,他也能遇见一个能让他也走不动道的人——艾瑞克这么想着。
    接着,他看向不远处对着娜吉娅笑的灿烂又温暖的特查拉,面无表情,也许包括他自己,没人会知道这一刻,他又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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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娜吉娅回来后,贾达卡和他没以前那么亲密了。
    他不知道因为什么,他实在是想不出来,真的。
    不过娜吉娅还亦如年少时模样,那种自由和亲和依旧令他着迷。
    也许真的是那株临行前的“勿忘我”起了作用,但是他的确没办法留住娜吉娅,即使是瓦坎达也不行,就像谁都没办法留住一只翱翔过苍穹的苍鹰那样。
    爱她,就别折断她的翅膀。

    “这次你还打算离开吗?”他问。
    风一如既往的温和,陡峭的山崖,嶙峋的怪石,青苔柔草,偶尔的虫跃鸟鸣,山腰的半露天然平台上,娜吉娅和特查拉分别坐在一高一矮两块大石块上面,继而特查拉眯起眼睛,转而抬起头,看着正在眺望远方的娜吉娅温柔的侧脸,她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闪动着希望和快乐的光芒,于是,他有些出神的望着她,安安静静的,仿若雕塑。
    娜吉娅闭上眼睛,享受的深吸了一口故乡的干净的空气,“当然啦,你知道我出去是做什么的,这次回来,我主要就是看看瓦坎达,然后顺便再看看你。”
    特查拉笑了笑,“只是顺便?”
    娜吉娅:“当然,你没听错。”
    “那你可就伤了我的心,娜吉娅。”特查拉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他们又不约而同的陷入了和平、美好又略微苦涩的安静之中,他们共同无声的远眺着——
    天际,两只孤鹰擦肩而过,各飞入九霄,不为任何事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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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坎达是个很棒的地方,除了没海,剩下的要什么有什么。
    艾瑞克坐在树上,出神的望着遥远的地平线,他的拇指无意识的摩挲着穿在链子上的古戒指。
    ——那是唯一可以证明他和他爸爸还有联系的东西。
    豹子是很美的动物,美得令人窒息,危险而致命。
    他最近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看见穿着一袭暗蓝色长袍的特查拉正负手而立在一扇巨大的窗户前,脚边趴着一只慵懒、偶尔抬眼又显十分锋利的黑豹,于是,他试着叫特查拉的名字,接着,艾瑞克就看见他的兄长扭过头来,冲着他微笑——月光柔和而温润的斜斜的投在特查拉的脸上,除了神圣,他实在是想不到任何更好的词汇来形容那一刻的惊鸿。
    “爱一个人比恨一个人要难得多、却也要简单的多,最重要的是,你拿什么来定义爱与恨。”
    直到现在,他才有点儿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特查拉——
    于是艾瑞克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那枚戒指在他手里被攥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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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吉娅离开的很匆忙,匆忙到他只来得及从长老口中捕捉到只言片语。
    紧急任务。特查拉叹了口气,他并非不赞成娜吉娅的志向,他只是觉得这样实在是辛苦,到头来却也无可奈何。
    “苏瑞,你想不想有一座自己的实验室啊——”特查拉在殿外的秋千上看到了他的妹妹苏瑞,于是他说。
    听到这句话,苏瑞快速的把注意力全部移到特查拉身上,“当然想!那样非常棒!”苏瑞溜黑的眼瞳爆发出亮丽的光彩,她从秋千上跃下来,直直冲进特查拉的怀抱,于是特查拉环住他的小妹妹,而后苏瑞的小脸抬起来,一脸希冀的望着他。
    特查拉蹲下与苏瑞的视线保持水平,“等你再长大一些,大概十五六岁那样吧,我就可以直接给你建一座实验室了。”
    “真的吗?”
    “绝不食言,哥哥从来没有骗过你,不是吗?”
    “那我们拉勾勾。”苏瑞往后退了半步,伸出自己软乎乎的小手,屈起小拇指。
    特查拉笑了,他也伸出小拇指勾上他妹妹的。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金线,映着灿烂的笑颜和认真的双眼,那一瞬间,周边一切事物归为真璞,他们俩自成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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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瑞克站在不远处的大树旁,手抚着树干,阳光透过叶与枝间的空隙,在他身上落下细碎的剪影,清风拂过他的衣角,绸布起起伏伏。
    他就那么安静的看着不远处的那对兄妹相互拉勾的温馨的一幕,神色淡然,眼睛里却充满着温柔和触动。
    他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那个睫毛又长又卷的他堂哥特查拉的身上,并用眼神轻轻的一遍一遍的描绘着那人的轮廓。
    他禁不住想——
    如若此刻能得永恒,他愿意用一生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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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就过了半年,他们也即将迎来新的一年。
    而在瓦坎达新年夜的前三天的晚上,他和贾达卡并排躺在了星空下。
    瓦坎达的夜晚,闪烁的星星摇挂于苍穹之上,玉盘高悬,众星拱月。
    这并不是一场早已敲定的约会,只是不期而遇而已,只是两个男孩儿晚上因为睡不着心血来潮却不约而同的心有灵犀。
    “瓦坎达的星空和奥克兰比怎么样?”特查拉枕着胳膊,偏过头用亮晶晶的双眼看着贾达卡问。
    然后,贾达卡瞥了他一眼,长输了口气,又勾起唇,说:“好多了。怎么,老哥,想去那儿看看?那可不是你这么矜贵的人能去的地方。”
    特查拉不可置否的叹了口气,这几个月的相处他当然知道他的堂弟只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于是他并没有计较,只是说:“也许,你知道吧,我二十岁的时候会离开瓦坎达的庇护,独自远游。”
    贾达卡听到后,有些惊讶的转过头看着他,“我现在才知道,瓦坎达的规定?”
    “这是传统,只有王位的继承者们才会沿袭的传统——为了使我们的意志更坚定,阅历和学识更加广博,”特查拉耐心的解释着,“你也一样,弟弟。”
    贾达卡听后只是嗤笑一声,并未在意。
    “我们拥有同样的权利,同等的地位,我们应该为自己争取。”特查拉语气认真的说。
    “你简直是我见过最直率的继承者,我的小王子。”
    “那我就不得不提醒你了,你才十一岁,不,马上就要十一岁了,你肯定只见过我一个继承者,我们可以赌瓦卡比家的一头犀牛。”
    贾达卡翻了个白眼,“我希望你是国王,而我可以做个亲王,然后挟天子以令诸侯,那样一定很爽。”
    特查拉转回头,心情很好的看着星幕,“我还赌瓦卡比家的犀牛,最后苏瑞会控制住咱们俩。”
    “瓦卡比家的犀牛可真惨。”
    “贾达卡,你不能回避后面那句话。”
    “……也许吧。”
    然后他们终于绷不住的一同大笑起来,爽朗又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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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他们机缘巧合的一同躺在星空之下,在一些没营养的话题和没头没脑的傻笑后,他们先是一同平静了一会儿,然后,艾瑞克沉吟了一下,“我以前在奥克兰有个美国名字。”
   他感觉到特查拉的视线又转回到他身上,而他只是惬意的看着星空,粉饰心中的苦涩。
    特查拉安静的等着他开口。
    “我叫艾瑞克·史蒂文斯。”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我随我母亲的姓,但是她生下我就离开了,也许是为了纪念她。”
    “我被我父亲独自养大,他没再娶过别的女人,也没带过陌生女人回家,不过我知道在那片区域里,有很多女人暗恋我父亲,值得一提,我一直是个惹人喜爱的小霸王。”
    “我看到了太多太多和我一样的人无辜的死去,无论是死在白人手里,还是死在自己人手里,他们都太无助,他们没有武器去反抗,也没有武器去自卫,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们现在却能身处一片乐土,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不公平——我父亲也说过同样的话,现在我能理解他。”
    “再后来,我父亲也死了,人总是难逃一死,这句话在我们那儿也总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艾瑞克避开了最残忍的那部分,平铺直叙,就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他确实太成熟了,那么小就经历了那么多的世态炎凉,他觉得他的仇恨不能带给特查拉,那就是不能,也许有一天他会把这些故事完完整整的毫无保留的告诉特查拉,但他清楚,并不是现在。
    “我知道瓦坎达有一个真实的传说,每个瓦坎达的人在死后都能魂归先人之境,是真的吗?我爸爸他会不会就在那儿?或者,他现在就像那些愚蠢的童话故事书里说的那样,变成星星就在天上看着我?”艾瑞克克制不住的浑身颤抖,不确定正在淹没他,而他只能无助的奋力的划着,企图让鼻子在露出水面的那一刹那狠狠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以此填满他的肺叶。
    而下一刻,他无比真实的感觉到,他被圈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怀抱温暖宽厚,堪比冬日里的火炉,海边的灯塔,不仅温暖了他,还指引了他,让他得以靠岸停泊,安心睡去。
    “睡吧,艾瑞克,我会在你身边。”赐予他一切的那个人用令人沉醉的低音好似在他耳旁说着。
    于是,泪水悄声无息的划过他的眼角,接着,他把脸深深埋进特查拉的胸膛,在令人平和的气氛中渐渐睡去,而在他陷入沉睡的那一瞬间,他想——
    我必须留下他——

TBC

(又没能写完,再次拖拖拉拉的我)
(感觉《山海》真的是很配BE结尾的Killchall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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